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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下场来形容他呢……
他没有弱点,做事全凭自己的喜恶……甚至,不在乎别人的想法,看法,这样的人,应该活的最潇洒自由不过了。
下场是形容自己这样的人吧,一直以为自己活在幸福之中,最后才醒悟,一切都是那么容易破碎的梦。
安乐侯想让她心中更舒坦一点,便继续道:“囡儿你可不知道今日早晨发生了些什么。”
“九声鼓么……我听见了。”穆囡木然回答道。
本该在往日引起轩然大波的事,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是无足轻重,她没有更多的心力再去关心那些事了。
安乐侯又道:“这九声鼓的主角,可是那毒姬。”
穆囡闻言,睫毛轻颤,却还是没有说什么,表情冷淡地不像那个充满活力的小公主,不知是一瞬之间长大了,还是一瞬之间心死了。
她现在,可一丁点儿也不想听关于毒公子的消息。
明明……自己的身世,后宫内的阴暗,与他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但她自己就是控制不住。
毒公子似乎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却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替他忙碌,甚至到了最后真相大白的关头,才那么血淋淋地告诉她真相,那一瞬间,皮开肉绽。
是她的错,本是陌路人……就不该真心以对。在毒公子那样聪明绝顶的人眼中,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吧?
安乐侯见不得她这个如死水一般波澜不惊的样子,呼出一口气道:“她现在,可在北冥宫最深的监牢里,静静等死呢!”
“什么?”穆囡猛然回头,苍白消瘦下去的脸上,是震惊到极致的表情。
***次日***
眼下的帝都更加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茶馆内那是挤满了人堆,那张贴告示的城墙上,更是空前绝后的喧哗,只用几个时辰,昨日那震惊帝都的‘九声鼓,凤鸣啼’事件,终于像老百姓们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昨日还威风八面手握乾坤的宰相大人,以及其夫人,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正关押在监牢里,等候流放帝都外的圣旨。
“真没想到啊!宰相大人明面儿上看上去那么仁善……竟然……唉!“
“还好只是贬为庶民逐出帝都,这要是搁在女尊南陵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还不得偿命呐?”
“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了!五小姐不就被关了两年么,又没死,还好吃好喝地养活着,普通人家的人温饱都成问题呢,她这日子也算舒坦,将宰相府害成这样泄愤,真真是一个白眼儿狼!”
“莫说了……其中隐情谁人知晓呢?也许只是皇后想搞垮宰相府,才上演的这一出!官场风气,一切如过眼云烟,哀兮!哀兮!”
“你们文人就是爱说些废话!在我看来呀,且不说那些官场上的弯弯绕绕,最直白的道理,什么样的爹就会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传闻中的第一美人儿五小姐……竟然是个这么狠辣的主儿,寻常女儿,就算受了这些罪,哪儿有这样的手腕来报复呀?!”
另一人闻言,眉飞色舞,好像亲眼看到似的道:“哈哈!没错没错,我表哥的姑姑的侄女儿的堂弟可是三品大臣,在场的,听说五小姐直接在大殿之上使出鞭子,拿宰相和六小姐出气,把他们抽的皮开肉绽的呢!”
旁边的人眼睛瞪得通圆,咽了咽口水:“不是吧?”
又有人插嘴道:“对对对,听说她还想行刺皇上和皇后呢!所以呀,才被直接判处了死刑!”
“不会吧?为什么呀?”
“谁知道呢!怪不得被关了两年呢!她就是个疯婆娘啊!”
……
万药斋内。
凝烟恭恭敬敬将一叠纸张呈到君无名的面前:“先生,这些是从城墙上抄录下来的全部告文了,您请过目。“
“多谢凝烟姑娘。”君无名放下手中的药盏,冷淡却无冰冷,接了过来。
明明并无触碰,对方一言一行温润如玉,凝烟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抽回了手,若是素未相识,她定是将这位出尘的白衣医者当成神仙来看待,可知道了他的身份,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了。
这可是魔君啊……
君无名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不以为意,翻看着手中的告文,越看,眸子越沉。
凝烟在对面,如坐针毡,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道怎么还不让自己退下呢……平常魔君可是根本不爱与人接触的高岭之花呀!一想到自己对面的人是那个魔君,她的心脏可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啊!
好半晌,君无名才低沉着声音,浅浅问道:“不知凝烟姑娘对此事如何看。”
凝烟一愣,怎么看?这可是足以被载入史册的大事啊!发表几万字的心得感言也不为过……
可问这话的是君无名,她自然不敢废话,老老实实用一段话概括了对这件事最深刻的看法:“第一,宰相府的罪罚的重了,以他的功德,若不是因为此次对上的是皇后,就算曝露出这些不德之事,也动不了宰相府的根基。
第二,五小姐在大殿上所作所为确实该死。
第三,此事中最可怜的就是六小姐,她虽被害得没有了身份成了已死之人,更是与五小姐一样的待遇被囚禁,却还是替自己的父亲母亲着想,还惨遭殴打治昏迷,如此女子,遭遇这些,实在令人扼腕不已。“
也就是说,在这件事上,虽然看似宰相和姬沙华是主角,可谈论过后,人们津津乐道的,却是六小姐坚韧不拔,孝动天地,深明大义。
更有传言,北冥帝还要将她封为北冥国中唯一的一位女官,虽然只有五品,确实开创了史无前例的先河了。
“多谢凝烟姑娘。”君无名听后,点了点头,凝烟心中大喜,明白了他的眼下之意,连忙起身行礼告退,离开了这间房间。
君无名看了眼画在通缉令上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脸,忽而罕见地勾了勾嘴角:“说谎。”
……
她毫无情绪地安慰着:“有什么事好好说,虽然我不会答应,但你可别哭哭啼啼的。”
她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可是我刚刚说啦,不会答应你们在这里的任何请求,你们总不能让我打自己的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