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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诊,每天看的都是那些令人生厌的常见疾病,我早就开始有些厌烦了——
yin道炎、还是yin道炎!
淋病、仍然是淋病,连梅毒都很少!
没有什么特殊的病例,我也就没有了多少的工作激情。
“下一个!”我常规性地吩咐护士喊号。
进来了一个漂亮女孩。
她坐到了我对面,在这一瞬间我忽然闻到了一种特别的气味——让人昏昏欲睡的、淡淡的一种非常奇特的幽香。她是一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像个学生。随即看了一下她病历的封面,张晶晶,二十二岁,江南医科大学学生。
原来是本校的学生,难怪她并不拒绝我给她看病。医学生接受的不仅仅是医学专业知识的教育,还有职业道德规范的培训。献血、教学示范等等,这本身也是医学生的一种责任和义务。
因为是本校学生的缘故,我对她的态度更加温和:“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她说:“肚子痛得厉害。”
我笑着问她道:“五年级了吧?”
她很奇怪地看着我。我笑了:“我的意思是说我看你的年龄估计你已经在实习了,那你应该可以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的阑尾炎啊。”
她也笑了,她笑起来特别的美,她有着清纯的脸庞和笑容。她说:“我不是医学专业,我学是的麻醉专业。不过我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不是阑尾炎。因为疼痛的地方是在我下腹的最里面。我估计是痛经。哎呀,太痛了,最近经常痛得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我点头道:“看来你学得还不错。好吧,我给你检查、检查。”
她的脸忽然变得通红。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我去找个女老师给你看吧?”
我们是教学医院,学生都称我们为老师。她在那里犹豫着,我笑道:“没什么的。我理解你。呵呵!你别担心什么,我不会去告诉你老师的。”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就麻烦你给我检查吧。”
我点头,即刻去把护士叫了过来。我心想,必须得排除阑尾炎,虽然她告诉我说她的这种疼痛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虽然我也同样认为是阑尾炎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仍然必须得排除那个可能。
尽管我不是外科医生,但是阑尾炎的检查方法太简单了,我完全可以胜任。
我摁住她的脐周问:“痛吗?”
她说:“有一点点......,不是这里痛。”
我再去摁住她的右下腹的那个阑尾点然后猛然地放开,问道:“痛吗?”
她说:“不痛。”
我笑着对她说:“看来你说得没错,不是阑尾炎。”
她说:“是痛经。不然没这么厉害。”
我问她道:“你是学麻醉的,怎么对这些病也很了解啊?”
她回答说:“我自己看书学了点。”
看来这是一个喜欢学习的学生,我心里想道,随即将她的裤子往下面褪了褪。
一横黑黑的毛发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士怎么的,最近我在给病人作检查的时候老是会过于地去注意这些事情,特别是那些长相不错的病人。为此我痛苦不已。
我稳住心神,压了压她耻骨联合的上方。
她忽然痛苦地轻呼了一声,说:“就是这里面,这里面有些痛。”
看来极有可能是痛经,但是我必须得排除其他诸如盆腔炎之类的疾病,随即我吩咐她道:“脱下一只裤腿,包括内裤。”
我将她的双腿放在检查台上的架子上让它们分开,猛然间,我惊呆了——她居然是一个处女,我看到了她的那个部位的处女膜。
说来惭愧,虽然自己是妇产科专业的研究生毕业,但是却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女性的这个结构,它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一个传说。
与赵倩的初次我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我只是在醒来后看见了那种显示处女的标志之一——那些耀眼的如梅花状的点点嫣红。和小月的那天晚上我还比较清醒,所以我可以肯定自己在那天晚上开垦的绝对不是一片处女地。有人说现在要找处女的话只能到幼儿园才可以见到。这话讲得虽然夸张了一些,但是却说明了它的罕见,这就是如今这个社会的现状。
处女膜位于在yin道外口的部位。处女膜上有较小的开口,分开阴部就可以看到。我曾经一度对女性人体的这个结构感到困惑——
按照医学和进化论的解释,这个膜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女性yin道的感染。但是我却对这样的解释感到困惑。那层膜的中间不是有一个小孔吗?而且从有关资料上还看到过有少数女性的那个膜上是筛状的孔,如果真的是为了防止感染的话,这个膜上就不应该有那个小孔。于是医学又解释了,这个小孔的作用就是为了女性月经的排除。
人体是我们这个世界上进化得最完美的动物,虽然有人认为我们人体现存的个别器官或者结构纯属无用,是不完全进化留下的产物。但是人们继续研究后却发现,这些曾经认为无用的器官并非是真正的无用。比如人的阑尾,它曾经被认为是对人体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还非常的有害的一种结构,可是后来人们却发现阑尾里面含有丰富的淋巴细胞,这些淋巴细胞是我们人体免疫功能的一部分。
由此可以看出,人体的任何一个结构和者器官都是精美的,是完美进化的结果。
动物进化中最令人神奇的就是繁衍后代的过程,这个过程的精妙绝伦之处就在于雄性与雌性在美妙的、流连忘返的交合过程中就无意识地完成了繁衍后代这项伟大而神圣的使命。
而女性的这层膜是男女的初次交合的障碍,它会对女性的初次造成极大的痛苦,所以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矛盾。
现在,我看到它了,在我震惊之余便急忙离开了检查台,我对她说:“起来吧。”
她从检查台上下来后疑惑而满脸通红地看着我。
我说:“我给你开点药。看来是痛经。”
她点了点头:“嗯。”
她离开了,同时带走了那一缕奇异的幽香。
张晶晶离开后我一直在那里失神地看着办公桌上的那一道道因为开处方时透过纸张而留下的浅浅的划痕,以至于我已经忘记了吩咐护士去叫下面的号。
妇产科医生是不能对处女进行常规的妇科检查的,因为这会对女性的那层膜造成损伤。这其实是一个伦理的问题,那层膜对一个女人来说太过重要了。
“凌医生,我可以叫下一个病人了吗?”最后我还是被护士打断了冥想。
这时候我才忽然想起张晶晶在离开的时候好像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可是我却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刚才是怎么回应她的了。我摇了摇头,有些羞愧于自己刚才的失态。
看完门诊后我去了一趟住院部,最近我所管的病床上有几个产妇的情况不大好。那个叫王华德的,他妻子的“妊高征”越来越严重。
孕高症全称为“妊娠高血压综合征”,这种疾病的主要表现就是在妊娠二十周以后出现高血压、蛋白尿、浮肿等症状,严重的时候还会出现抽搐和昏迷。像这种孕妇,在一般情况下很难将孩子怀到足月。我极力地想办法保全这个孩子。
不过我还是考虑到了最糟糕的结果,我问过王华德,在他妻子的安全和要孩子的问题上究竟选择哪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对我说:“当然我首先考虑大人的安全。”
这其实也是一个伦理上的矛盾。但是在通常的情况下,作为医生,我们总是将母亲放在首位。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可能将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看成是一个一个尚不完全的生命吧?
我对王华德的这种态度很满意。作为男人,他能够在真正面对这种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那样回答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在这次以后要怀孕的可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离婚另娶。
“我会尽力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天后,王华德的妻子有早产的迹象,我一直在观察着她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我所管的病床有一位孕妇开始出现宫缩。临产前开始的宫缩会让孕妇感到疼痛,这种疼痛会越来越强烈并将一直持续到分娩结束。
分娩的过程对女性的身体来讲有如地狱,但她们的心理感受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状态。我记得有一位西方国家的妇女是这样描述她的分娩过程的:在宫缩的过程中,我就如同在原始森林中奔跑一般,感觉蕨类植物就在我的脚下,闻着松树的芬芳,听着鸟儿的鸣叫,最后变成一只白色的飞蛾,飞进一束光线中。从那时起,每一次收缩就像在空中盘旋。然后我走入一个浴盆,那里有盘名叫“逗留”的磁带。接下来,当我开始听那盘磁带时,我发现自己的思潮随着每首歌的主题而改变,我感到与周围的环境非常协调。二十分钟后,宫颈口开至十厘米。这真是令人着迷的七小时。每一瞬间都令人愉悦,直到我必须开始用力。当梅雷迪思出生后,太阳破云而出,天空晴朗,大地回暖。那天下午我们一起在外面晒太阳......
王华德的妻子宫缩得越来越厉害,我急忙让护士将她推入到产房里面。
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进入第一产程。在这一阶段中,子宫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子宫收缩时,疼痛也会变得越来越明显。每个孕妇在这一产程中宫缩的节律和生产的快慢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甚至意识不到早期的宫缩,在她们意识到自己进入产程之前,宫口已经开大几个厘米了。随着宫颈开始张开,宫颈在盆腔内的位置也向前方移动。同时,宫颈开始变软、变薄,而且更富有弹性,并最终完全展平。宫颈在进入产程之前,就像人的鼻子一样,是硬的,进入产程之后,就会变得像嘴唇一样柔软了。
一半小时候后,孕妇进入到第二产程。我一边温言地安慰着孕妇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产程的发展。
在医学上,当宫颈开大到十厘米时就会被认为是第二产程的开始。这一阶段最耗体力,但也最令人兴奋。在产程的这一阶段,子宫和腹部肌肉、盆底肌肉会推压子宫里面的宝宝从产道娩出。通常在第一产程末期会有一段间歇,这时候,宫缩会停止一会儿,孕妇和孩子能够稍微休息一下。我想,这或许也是进化的结果吧?当宫缩再次开始时,孕妇会感觉到孩子的头部对会阴后部有一种压力,迫使孕妇每次宫缩时,不由自主地向下用力,孩子就会在孕妇的骨盆中一点一点儿地向下移动,但在每次宫缩结束时,孩子还会缩回一些。不过每次的宫缩都能让孩子向下移动一点点。当孩子的头部穿过骨盆,开始撑开孕妇的yin道口时,孕妇就会有一种热呼呼的刺痛的感觉,我们称这种情况为“着冠”。
一般来讲,初次生产的孕妇的第二产程需要花费两个小时的时间,而曾经有过生育历史的孕妇却仅仅只需要十来分钟就可以完成这个过程了。
孕妇的生产非常顺利。一个小时后我就看见孩子着冠了。
“用力!”我对孕妇说。
“嗯......!”她憋足了气用力地在把自己的气息往下压。我看见孩子的头正在一点、一点地往外冒出。
“掌握节奏、一次一次地用力!”我对孕妇说。
“嗯......!”她呼吸了几次,“嗯......!”
孩子的头终于全部出来啦!我有些激动。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
“快!再使把劲!孩子马上就要全部出来了!”我大声地对孕妇说。
孩子完全地从产道出来了,是一个女孩!我用右手捏住孩子双腿的脚踝,左手托住孩子的颈部。
“哇......!”一声清亮的哭声顿时在产房响起。孩子,你终于成为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一员了......我快速剪断孩子的脐带并将它结扎包裹,然后将他交给了黄杏儿。
在我处理孩子的过程中,孕妇的第三产程就已经结束,胎盘已经完全地被排除到了体外。
“胎盘和胎膜完整吗?”我问护士。
“完整。这个孕妇生产太顺利了。”护士很惊讶,“她是不是第二胎啊?”
“第一胎。”我回答,同时我也很惊讶。
不过我现在已经完全地放心。胎盘和胎膜已经完全排出,就表示整个生产过程全部结束了。如果胎盘和胎膜不齐全的话,那还得必须进行刮宫,否则就会引起大出血。
“恭喜你,你生了一个漂亮的公主。”我过去微笑着对孕妇说。
孕妇笑了。我发现她的笑异常美丽。母性的光辉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绽放。
在产科可以时时体验到人世间的喜怒哀乐。虽然有时候会很累,但是当看到一个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看到每一个母亲喜极而泣的情景时,那种自豪感,那种新生命诞生带来的快乐真的让人难以言表。
看着那些孩子从他们母亲的产道出来,亲自割断他们与母亲身体连接着的那根脐带,我时常会有着一种极大的自豪和对他们未来的憧憬——这个孩子在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政治家还是企业家?外交家还是令人耀眼的娱乐明星?这些想法很奇妙。
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哭声在我听来都有如天籁之音。从哲学和宗教的角度来讲,孩子刚出生的那声哭表示的是他们来的这个世界就意味着苦难的开始;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这其实是为了肺的扩张而已——胎儿在母体里面的时候他们的肺是塌陷和闭合的,因为那时候他们的肺还没有开始起作用。
但是我却总是这样去看待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第一声哭——
这个声音是他们在向这个世界呼唤——我来了,我到这个世界来了!从此这个世界将永远不会寂寞,在他们的身上将会不断地上演新一轮的悲欢离合、绽放多彩纷呈的人生故事。
两天后是我的夜班,凑巧的是黄杏儿又与我一起值班。晚上十二点过后,在检查了病人没有异常情况后我开始休息。
可是,半夜的时候我却被黄杏儿叫醒了:“凌医生,你快起来!十五床临产了。”
我心里一惊,十五床就是那个孕高症,王华德的妻子。
值夜班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和衣而睡的,这是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快速处理病人的紧急情况。
我翻身起床,从门背后的挂钩上取下白大衣,打开门便快速地朝病房跑去。
“什么情况?”我边跑边问黄杏儿。她说:“孕妇的情况不大好。我量了一下她的血压发现很高。”
“孕妇的神志呢?清醒不清醒?”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孕高症如果出现了晕厥就很危险了。
“我、我没有注意。”我身后她的声音有些慌张。
“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会不去注意?嗯?”我转身严厉地看着她,质问道。
我看见她全身颤栗了一下,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快速地跑到了病房里面。
“把灯全部打开。”我吩咐黄杏儿。晚上医院的大病房的灯光太暗淡了,因为其他的病人要休息。
“可是......”她犹豫着。我更加生气:“可是什么?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孕妇的生命更重要!”
病房的灯全部打开了,我的眼前一片明亮。面前的这个孕妇脸色蜡黄,呼吸急促,我一边吩咐黄杏儿马上给孕妇量血压、数脉搏,一边拿出产科专用听筒去听孕妇肚子里面胎儿的胎心。
“血压很高、心率也很快。”黄杏儿测量完后对我说。我听到孕妇腹中胎儿的胎心也极不正常。此时,我对黄杏儿有些不满,即刻就批评她道:“血压很高?很高是什么概念?给我说具体的数字!算了,快去叫手术室准备,我要马上给她做破腹产手术。”
“凌医生!你可要救救她们母子啊。”王华德哀求我道。
“我会尽力的,你放心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老王,你必须要有思想准备,你爱人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啊。”
“凌医生,我求你了!”他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我急忙将他拉了起来:“别这样。你先跟我来,你得先将手术同意书签了字再说。”
手术前医生都要向患者或家属交待术中或术后可能发生的各种可能性情况,同时要求让患者或家属签名后才能实施手术。手术同意书是现代医疗制度中医患之间的重要法律文书,我们医务人员把手术同意书作为免除医疗责任的“护身符”,所以无论是大小手术,我们都会尽量多列出其中的手术风险。一些患者或家属认为这是一种承诺书,承诺出现所列举的危险医院不负责任,签字前顾虑重重,更有人认为这是医院乘人之危签订的霸王合同或生死合同。但是对于我们来讲,这个同意书是必须签的,因为在手术过程中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
在我交给王华德的手术同意书上就罗列了一系列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情况——孕高症造成孕妇的生命危险:麻醉意外、手术中出现大出血等以及婴儿出生前后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
王华德听完了我给他讲解的关于手术同意书上相关的内容后没有一点地犹豫便签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你们当医生的难着呢。”他签完字后对我说。我在心里感激不已。
快速地去消毒洗手后,我快速进入到了妇产科专用的手术室内。手术室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麻醉好了吗?”我边问边戴上消毒手套。
“好了。”麻醉师说。
黄杏儿过来替我穿上了手术消毒衣。
“孕妇情况怎么样?”我又问。
“好像还可以。不过她已经睡着了。”麻醉师回答。
我点了点头:“开始吧。”
切开皮肤、皮下脂肪和筋膜——分开腹壁——进入子宫所在的腹腔——切开子宫——吸出羊水——取出胎儿——切断脐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今天的手术做得异常的顺畅和成功。
“凌医生,想不到你的技术居然是这么的好!”麻醉师由衷赞叹道。我在心里也暗暗有些得意。
“快观察孕妇现在的情况!”我还是小心翼翼奖。说完后我便去检查婴儿的基本情况。
“孕妇的情况基本稳定。但是她仍然处于睡眠中。”麻醉师回答。
这是一个男婴,但是婴儿的情况却很不好。
刚出生的婴儿我们都要对其进行评分。根据皮肤颜色、心搏速率、呼吸、肌张力及运动、反射五项体征进行评分。满十分者为正常新生儿,评分七分以下的新生儿考虑患有轻度窒息,评分在四分以下考虑患有重度窒息。这就是常说的Apgar评分。
这个婴儿的情况很差,评分在四分以下。 我给婴儿做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但是效果甚微。轻轻拍了拍婴儿的后背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孩子才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孕妇的血压还是不正常。其他的倒没有什么。”黄杏儿将孕妇血压的具体数字报给了我。我顿时放心了许多。
我将婴儿交给黄杏儿同时向她吩咐道:“赶快给孩子吸氧,然后放进暖箱;赶快通知儿科,这个婴儿需要会诊抢救。”
说完后我转身走到手术台前准备去给孕妇关腹。然而,就在这一刻,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