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相亲你为什么没去!

九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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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关于这个现象网友们众说纷纭,最后甚至累计评论超过了百万条之多。

    就在所有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有比较专业的黑客出来解答了——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说法可以成立,那就是有人大手笔的设计了高级的木马程序悄无声息的钻入了各个用户的电脑。一旦发现关于沐西的视频就会立即锁定,而后迅速的消灭。

    这样的解释一处,又是一场哗然,全中国有以亿万计的网民,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所有人的电脑来吞噬这段视频,那该是怎样大的手笔?怎么样雄厚的财力?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样权势的人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的去消灭一段无关紧要的视频呢?

    是沐西得罪了什么人?

    还是有人不想要这段视频传播开来?

    抑或者有人想要独享这段视频?

    总之一时间众说纷纭,各种猜测也是轮番而至,有人试图对此木马进行拦截和反击,当然,这些跃跃欲试最后都成为了无疾而终!

    曾有一人高呼,有谁还保存有沐西视频,他愿拿出一万元购买!

    立刻,众人幡然悔悟,迷途知返,纷纷加钱加价要求购买沐西的视频!

    但是一旦他们试图交易视频,那为数不多剩余的视频最后都会毁于一旦,这种情况在出现数起之后,没有人再敢交易,因为那太得不偿失。

    最后,寻求沐西视频在网上诡异地达到了一百万的高价,却也无人出售!

    基本上,只要一碰电脑,视频立马会被消灭!

    有人戏谑,这沐西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美杜莎是别人看她一眼就会被石化;而沐西则是看一眼,则立马要阵亡!

    在绝大多数的网友心里,沐西早已经是成了美的象征!

    普通女子但凡和沐西扯上一些边,或是背影像沐西,眉眼像沐西,气质像沐西,哼歌像沐西,这些女子都能受到热烈的欢迎,一夜之间拥有数百万的关注度!

    随着时间的流逝,网上最常见的便是这样一段话——

    沐西!

    白鸽走了,

    你也走了,

    那么来年,白鸽再飞来的时候——

    你会再次出现吗?

    沐西,你可知道?

    我们都在——

    想你!

    念你!

    思你……

    ……

    五年后,法国。

    夜风簌簌地吹着,厉缱绻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灯塔兀自出神。

    五年,整整五年,五年来她攻读完了研究生靠博士生,忙碌的生活让她烦躁的心得到了暂时性的缓解。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开始想念……

    想念故国的土壤,想念……故国的人。

    她放弃了厉氏集团给她的荣耀,想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一样生活,这五年她所过的是在正常不过的生活,也许没有会相信,一个衣着朴素,一个勤工俭学的博士生她随随便便一张银行卡中累计的资金就足够买下一座小城。

    ……

    杨向晚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厉缱绻在玄关处换鞋子。

    “大小姐整天这样忙的,你累不累?明明比谁都有钱却偏偏要去上班!艺术中心上班没这么早吧?”杨向晚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不由得开始嘟囔。

    五年前来到法国的厉缱绻怎么也没有想到,当自己走下飞机的那一刻,迎接她的就是杨向晚大刺咧咧的熊抱。

    杨向晚没有问她任何的事情,在五年之间也从未提起过一个叫做慕寒的男人,而厉缱绻更是什么都没有说,两人就这样默契的同时保持了沉默。

    杨向晚所说的工作,是指厉缱绻在一家艺术中心教一群小孩拉小提琴,她的艺术细胞尚可,曾经接触的乐器也很广泛,所以用来应付一群小屁孩是有足够的本钱的。

    ……

    她是八点的课,先坐地铁,又换乘公交,七点半才赶到艺术中心。

    刚进办公室,厉缱绻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负责绘画培训班的钱老师正坐在那不住地用纸巾擦着眼泪低声抽泣。

    旁边还有两位年轻女老师在那边不住的安慰她。

    “你说你也是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虽然表面上咱们艺术中心的老师多风光,教的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但谁敢真去得罪这些小太岁、小公主,而且还是一个五岁就用顶级跑车接送的小公主!”

    “就算他家有权有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怎么说我也是她的老师啊!”

    “出什么事了?”厉缱绻放下背包慢慢地走过去。

    钱老师一见厉缱绻,哭得愈加委屈。

    “还不是上星期绘画班刚来的那个小祖宗!”

    教钢琴的女老师语气也极为无奈,“上周刚来就跟同学打架,明明长的像是个乖巧的洋娃娃,但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事情?昨天往男同学的裤子里放蚯蚓,今天竟然就明目张胆的剪了一个女同学的头发!”

    “还有你看看这个,这……这是一个五岁小孩能懂得事情吗?!”

    递过来一张纸条——

    只见上面写着:“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深深吸引,哦亲爱的honey你的眼睛像一团火焰灼烧我的心,你的身体像是白玉一样的让我着迷……爱我吧,我会带你做这世界上顶快乐的事情!”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一个孩子能写出的话吗?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女孩!”这位女老师是中国人,带着中国老师独有的恨铁不成钢地语气说道。

    不过这些连大人都难以启齿的话,厉缱绻真的无法想象从一个五岁孩子口中说出的情形。

    更何况还是一名华裔。

    嗯……

    厉缱绻想到了什么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她在幼年时好像也曾经因为类似的事情被老师教育过的吧?

    这是,过往就是过往,回忆的太多容易被风沙迷了双眼。

    厉缱绻的视线下移,落在右下角的署名上。

    “慕媛?”

    是巧合吗?

    钱老师一听到这个名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蹭蹭往上涨。

    ……

    小提琴班只有不到十个学生,一节课一个小时,厉缱绻并没觉得太累。

    下了课,口有些渴便加快了去办公室的脚步。

    只是刚走了两步,她就被教室外墙角的一道小小身影吸引了目光。

    白色的蓬蓬裙,白色的打底裤,粉色的小鞋子,柔顺的黑色长发只是简单的扎了个半丸子头垂散至腰际,一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眼睛的张合如同轻舞的蝴蝶。

    厉缱绻在艺术中心工作两年,对这里的学生不能说全都喊得出名字,但也或多或少见过几面,但眼前这个漂亮的如同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还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当看到小萝莉手中还拿着的剪刀的时候,有些事情便明了了。

    “那孩子也真是犟,宁愿站着也不愿意认错。”

    听了一旁经过的两名老师的话,厉缱绻不免又多看了那孩子两眼。

    阳光打在小萝莉的身上,在墙上拉出一个斜斜的影子,显得孤独而落寞。

    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实在让人无法将她与那种惹是生非的小公主划上等号,这是厉缱绻的闹钟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封“情书”忍不住扬起唇角。

    还真是有趣的小孩,看着这个跟自己远在万里之遥的女儿同等年龄的小女孩,厉缱绻心的莫名地柔软了几分。

    厉缱绻又站了会儿,朝着那孩子走过去。

    “擦擦汗吧……”递上一块纸巾。

    慕媛正想着等会儿怎么跟爹地回家交代今天,冷不防跟前多出了一双白皙的手指。

    猛地抬头,看到面前站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眼光太刺眼还是她的笑容太柔和慕媛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子亲近感。

    看她迟迟不来接手帕,厉缱绻索性弯下腰,替她擦拭鼻尖上的小汗珠。

    “你也是这里的老师?”慕媛稚嫩的声音在厉缱绻的耳畔响起。

    厉缱绻笑笑,垂眸对上她晶亮的双眼:“嗯,我是这儿的小提琴老师,你呢?”

    慕媛撇撇嘴角,哼唧了两声,别过头没有回答。

    厉缱绻低头瞄到她嫩嫩的小手上有道被划开的伤口,有些深,还在冒着血珠,声音不知觉的又放柔了几分:“我办公室里有创可贴,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小萝莉又傲娇的哼了一声,厉缱绻以为她不愿意,正打算把创可贴拿过来,可是转身刚走了几步就发现身后多了条跟屁虫。

    一道小小的黑影亦趋亦步地跟在她身后。

    厉缱绻微微一笑没停下来或回头,依旧往前走着,但是却下意识地放慢了步速。

    进了办公室,厉缱绻首先做的是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

    房间内温度渐渐回升,厉缱绻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萝莉:“进来吧。”

    慕媛往里望了眼,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慢悠悠地进来。

    “坐这儿吧。”厉缱绻拍拍自己的椅子。

    厉缱绻,抽了两张纸巾,在杯子里沾了点温水,“把手伸出来。”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就那么摊开在她的眼前。

    当湿纸巾刚碰到那渗着血的伤口,小萝莉哆嗦了下,往后缩了缩。

    注意到她的这个举动,厉缱绻微微停下动作,问道:“很疼?”

    小萝莉撇撇嘴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却没有喊疼。

    真是个倔强地小丫头,厉缱绻发现了一点,没有再多问什么。

    替慕媛贴好创可贴,厉缱绻起身去倒那杯水,眼角余光扫到小萝莉正盯着她放在桌边的一小盒零食。

    “如果饿了就吃吧,不用客气。”

    慕媛闻言别扭地轻哼一声,小脸却红彤彤地如同红苹果一样的可爱。

    厉缱绻望着她,心里柔软极了。

    “缱绻老师,怎么在这儿?”

    一道女声打断了厉缱绻飘忽的思绪,转头就看到了下课的钱老师。

    “没什么。”厉缱绻转身将手中的创可贴和纸杯扔进垃圾桶,和钱老师一同回办公室。

    “那个慕媛真是太折腾人了,偏偏给分到我的班,就那样还学画画,白老师你不知道,这孩子脾气真的是太阴晴不定了,我才说了她一句,她就拎着书包头也不回走了。”

    厉缱绻想到办公室里坐着的孩子,莞尔:“也许她只是性格比较活泼。”

    钱老师哀叹了一声,伸手去推办公室的门,门却是虚掩着,“怎么门没关?”

    厉缱绻正想告诉钱老师慕媛在里面,可是当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她环顾了一圈办公室,但是她却注意到自己办公桌上原来放零食的地方有一张干净的纸巾,纸巾上面放着两块小饼干。

    小丫头是拿走了自己的零食,却留下了饼干?

    这是礼尚往来?

    “缱绻老师, 你在看什么?”

    “没事。”厉缱绻坐下来。

    小丫头还算有良心,拿走零食之前,没忘记给她留下点东西,是怕她饿肚子吗?

    ……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透过半降的车窗能瞧见孤零零坐在后座里的孩子。

    车子刚在一幢三层高、带着个不小院落的别墅前停下,后座车门被推开,背着的慕媛就跳下车,在司机一声声“小姐小心”的担忧下冲进了大门。

    在玄关处甩了靴子,慕媛踢着小脚丫正要跑上楼,却在客厅内那道身影的注视下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响起:“过来!”

    慕媛踌躇了下,最后嘟着粉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去:“爹……爹地。”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纯黑西裤裤线笔挺如刀裁,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能隐约看清隐藏于衣服下肌理分明的胸线。

    慕寒看着小丫头站在那扭来扭去,眉头微皱,尤其当他的视线锁住慕媛手里那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零食的时候,直接脸一沉:“哪儿来的?”

    慕寒从来不让她去吃“不卫生”的小零食,而当慕媛想藏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垂下脑袋硬着头皮道:“老师给的。”

    “哪个老师?”

    慕媛迫于那股子无形的压力,含糊其辞地回道:“小提琴老师。”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要不吃零食一类的东西。”

    慕寒的言外之意明显,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不许吃。

    慕媛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没有动,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是老师给的。”

    慕寒微抿了一下手边的咖啡,翘着长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父女俩就那么一坐一站僵在客厅里。

    谁都不肯先认输。

    慕老夫人从外面逛街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奶奶!”慕媛嘟着唇委屈的一声“奶奶”叫得老夫人一颗心都柔软下来。

    “唔……我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将小乖乖抱在怀里,眼睛不高兴地瞪着慕寒:“你是怎么做爸爸的?小媛媛都这么乖了,怎么还凶她?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欺负她的?!”

    慕寒被老夫人这么训,脸上难免有些过不去,皱眉瞥了眼慕媛,“还不上楼去?”

    等慕媛如愿提着那袋“垃圾食品”消失在楼梯口,慕寒拿起搁在沙发上的西装,起身也要走,却被老夫人喊住了,“……我昨天给你安排的相亲你为什么没去!”

    慕寒不高兴地蹙了蹙眉,正想要说些什么,老夫人已经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照片,“要是不喜欢昨晚那个,那再看看这些,这几个啊我也都看过,相貌品行都是没话说的……”

    “妈。”慕寒出声制止了滔滔不绝的母亲,至于照片,那是一眼都懒得看。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慕老夫人神情突然变得哀戚,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哪有你这样做儿子做爸爸的?都快三十的人,竟然来个儿媳妇都不给我找一个?还有小媛媛,都这么大了连个照顾的妈妈都没有!”

    越说越伤心最后老夫人鼻子一酸,真的红了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唯一的儿子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你一个人是可以,可怜我那小乖乖的孙女刚一出生亲妈就没了,你又是个经常不在家的,那是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等我以后去了谁来照顾我这可怜的孙女……呜呜呜……”

    老夫人越说越伤心,最后干脆哭了起来,“你要是再不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我上楼看看丫头。”慕寒被老夫人的说的太阳穴直疼,最后只好逃也似得上了楼。

    “哎……如果孩子的母亲还在多好……”

    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声。

    “阿嚏!”

    厉缱绻刚坐进杨向晚的车里就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杨向晚看了她一眼,“是不是感冒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厉缱绻本来还不觉得,被她一说,确实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

    “反正医院就在附近,去配些药吧。”杨向晚直接定下了主意。

    厉缱绻没有拒绝,冰凉的手捂着额头,靠在座位上就有点昏昏欲睡。

    ……

    琴房里,厉缱绻坐在边上看着孩子们似模似样地拉着小提琴。

    她的身体不适,感官方面也变得迟缓,因此没有注意到琴房的门被一双肉肉的白嫩小手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探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回家之后一定要记得在练习一遍呐。”

    等孩子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厉缱绻才浑身松懈地靠在桌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吃了感冒药并没有什么用处的样子,她转过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却瞄到门口晃动着一道熟悉的小影子。

    定睛望去,四目相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

    金色的阳光为本就萌哒哒的小萝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泽。

    厉缱绻看着背着书包扒拉着门框偷偷往里瞧的孩子,本来因为生病而烦躁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宁静了下来。

    但是当厉缱绻整理好琴谱出来,门口已经没了慕媛的人影。

    四下看了看,又在教室外站了会儿,依旧没有看到人,厉缱绻不由得怀疑刚才是不是是自己烧糊涂之后出现的幻觉。

    “缱绻老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厉缱绻点点头。

    “早一点回去休息,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了,已经拿了药,谢谢。”

    厉缱绻趴在办公桌上,喝了口开水润喉,哑着嗓子问还没有下班的钱老师:“慕媛报了两天的绘画班?”

    “啊?没有啊,她是周六的课。”钱老师不解,“她又怎么了?”

    现在钱老师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慕媛的名字一出她就直觉是慕媛又闯了什么祸事。

    厉缱绻摇摇头,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或许是我看错了。”

    挨到中午,厉缱绻的头晕症状越来越明显,最后只好请了病假。

    艺术中心旁边有一个小诊所。

    厉缱绻在排队的时候,身后 没多久进来一对年轻情侣。

    女孩脸色惨白,咳嗽个不停,她的男友小心地扶着她同时不住的温柔地责怪:“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生病了就不知道来医院?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说你怎么办?”

    “所以你要一只陪在我身边啊。”女孩靠在他身上,幸福地闭着眼,“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一定不要去医院。”

    厉缱绻怔怔地望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她神情恍惚的时候,肩膀被狠狠地撞击,然后眼前一黑,身体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

    她想要站起来,可是脑袋却格外沉重,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喘不过气来,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影影绰绰的身形不停在跟前晃动。

    “兔子!”一道稚嫩的童声飘忽的在耳边响起。

    厉缱绻缓缓地眨了眨眼,她好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朝着她冲了过来,身边跟了一条健硕的白狗。

    ……

    厉缱绻彻底晕过去的那瞬间,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十六岁的慕寒那张精致的面孔。

    从她七岁开始,慕寒的名字就贯穿了她的人生。

    她过往的每一个时期都与这个名字紧密相连。

    然而 每回忆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他那一句只要孩子,就如同一把利刃将她的心割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