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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水两次在牡丹上面栽了跟头,如今对牡丹是深恶痛绝,恨不能拔了这满园的牡丹花,也没心情为难秦晚歌,冷着脸喝了口茶,坐了一会儿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走了。
李玄音被罚了一顿,老老实实回玉阑宫闭门自省去了,自然暂时也腾不出手来找秦晚歌算账了。
两个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待下去,各自散去了。
一场赏花宴席,就这么不欢而散。
临走的时候,秦晚歌看了丽嫔一眼,丢给她一记赞赏的笑容。
丽嫔干笑两声,勉强挤出笑容。她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皇贵妃的计算之中,真是太可怕了。
秦晚歌一行回到悦君殿之后,跟着她一起去了牡丹园水榭的阿黛和映雪,便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地跟如梦她们说起了在牡丹园里面发生的事情。
说到高潮处,阿黛笑得乐不可支:“你们不知道,当时那音妃和皇后娘娘的那个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要是晚上肯定看不见她人在哪儿了。”
小月听得入神,也激动地说:“这次给了音妃一个教训,她以后肯定就不敢再明目张胆和皇后娘娘一起来欺负咱们家娘娘了。”
“就是说啊,看皇后那个样子,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生气,她肯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音妃,却又不能发作。太好玩了!”映雪说的手舞足蹈,还把但是李玄音的动作都给模仿出来了。
几个丫头聚在一起笑的花枝乱颤,可不比司徒睿的后宫有意思多了。
秦晚歌瞧了一眼,由着她们去说,径自回到自己寝间。
一进门,便见司徒炎正靠在临窗的那个软榻上面,手中不知道在把玩着什么东西呢。
等着秦晚歌走近了一看,司徒炎手中把玩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天他亲手做的桃木簪子。
秦晚歌顿时觉得血气上涌,又是气又是恼的对着司徒炎凶巴巴的吼着说道:“司徒炎,谁让你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了。”
这根簪子是藏在梳妆盒最低层的,秦晚歌心中不知道怎么想的,总是觉得若是让司徒炎知道自己这么珍视他送的簪子,会有种心思暴露在了司徒炎面前的感觉。
“这可是本王亲手做的簪子,想不到皇贵妃居然还留着,还藏得这么好,莫非皇贵妃是真的看上本王了。”见着秦晚歌恼羞成怒的样子,司徒炎一双丹凤眼格外的晶亮。
司徒炎的样子十分的得意,秦晚歌恨不得将簪子砸到他的脸上去,口是心非的说道:“谁……谁看上你的,本宫只不过是随手放的而已。”
就连秦晚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结巴。好像做贼心虚似的。
司徒炎闻言,笑得揶揄,“随手放的,会将簪子和纸条好好的放在了梳妆盒最底层么?”说着从榻上起身,走到秦晚歌的跟前。摸着秦晚歌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通红的耳朵说道:“小丫头,承认喜欢本王又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为什么就偏偏不肯承认呢?”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耳朵太烫,还是司徒炎的体温比较低,秦晚歌觉得自己的摸在自己耳朵上的指尖微凉,十分的舒服。
司徒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之中带着莫名的蛊惑,俯身吻上了秦晚歌嫣红的唇。
秦晚歌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呆呆的由着司徒炎吻了上去。
她并不是没有接过吻,她也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小丫头,但是每次司徒炎靠近的时候,她就觉得心跳加速不受控制,莫名其妙会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
司徒炎的唇覆上她的唇的时候,秦晚歌第一个感觉便就是司徒炎的唇也是凉凉的,唇齿缠绕间,似乎是尝了浓郁的酒,让人心醉。
司徒炎的手覆上了秦晚歌的腰,隔着薄薄的春衫摩擦着。
滚烫的体温让秦晚歌不由得想要逃避,却被司徒炎霸道的固定住了,躲都躲不开。
两个人便这样的纠缠着,司徒炎原本清亮的眼如今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一般的黑,带着噬人的目光看着秦晚歌,眼看着手已经伸到了衣裳内了。
微凉的触感,让秦晚歌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急急将司徒炎推开,气喘吁吁的说道:“不,不要这样……”
司徒炎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心中的火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的抱着秦晚歌说道:“本王知道,现在不会动你,不过提前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收点利息?秦晚歌呆呆的看着司徒炎,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双与司徒炎有几分相似的丹凤眼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脸上有一层红晕如同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朱唇被吻的嫣红,脸上带着懵懂的表情但是眉眼之间也有几分媚态,被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的是谁都受不了。
司徒炎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将秦晚歌揽在怀中,啃着那白皙精致的脖子泄火。
秦晚歌素来怕痒,被司徒炎这般的揽在了怀中不由得伸手想将司徒炎给推开,但是司徒炎却说道:“别动,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继续下去。”
声音因为压抑着有些沙哑。
秦晚歌察觉到了司徒炎的体温比之平时都高些,于是吓的乖乖的不动,由着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的吻痕。
滚烫的唇,似乎要将她的心都灼伤一般。
许久之后,司徒炎的呼吸才平息了下来。
秦晚歌连忙将司徒炎推开,走到铜镜前一看,脖子上上面的吻痕斑斑点点的。
她回头瞪了司徒炎,这让她怎么出门见人啊。
司徒炎占到了便宜,此时心情正是大好,似乎细腻的皮肤还在唇齿之间缠绕着。见着秦晚歌瞪着自己,司徒炎餍足的笑了笑。
秦晚歌看着司徒炎的笑容,上火的想打他,偏偏这个时候映雪在外面说道:“娘娘,魏太医过来给娘娘请脉了。”
魏清是突然过来的,外面通报的时候,阿黛他们几个还玩的不亦乐乎,一听见魏清来了,便纷纷散去了。
秦晚歌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本宫知道了。”说着,理了理衣裳准备出门。
司徒炎幸灾乐祸地指了指脖子,秦晚歌从铜镜里看见自己脖子上面红了一大片,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不能出门了。
司徒炎好心的找了一块与秦晚歌衣服同样颜色的纱巾给秦晚歌围在了脖子上,一边还带着笑意说道:“好了,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什么了。”
眼看着司徒炎占了便宜的样子,秦晚歌就上火。这样是看不见红红的吻痕了,但是看上去更怪异。
她越想越不服气,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着司徒炎,笑得妩媚妖娆风华绝代:“王爷以为,你占了本宫的便宜,我会就这么算了么?”
司徒炎摊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无赖样子,说道:“莫非皇贵妃也想占本王的便宜?皇贵妃若是想占本王的便宜就尽管来吧,本王可是不会介意的。”
秦晚歌看着恨的牙痒痒的,踮起了脚尖搂着司徒炎的脖子在一边狠狠的啃了一口,直到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司徒炎疼的嘶了一声:“皇贵妃难道是属猫的么,你这咬下去本王的脖子可就破相了。”
秦晚歌满意的看着司徒炎脖子上的齿痕,说道:“都跟王爷说过了,本宫一向是有仇必报的,别人欠我一倍的,本宫必定要对方用十倍来偿还。”
看着司徒炎脖子上明显的齿痕,秦晚歌心情非常好的离开了,留下司徒炎在原地。
他拿指尖在脖子的齿痕上摸了摸,果然有血迹渗出来了,看着手上的血丝,司徒炎嘴角挑起了一抹不明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小丫头,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么?”
秦晚歌出来的时候,魏清在那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阿黛见秦晚歌出来居然还围了个墨绿色的纱巾,不由得有些奇怪,公主在内室怎么还围什么纱巾呢,而且之前她好像都没有围着纱巾的吧。
见着阿黛往自己脖子上看,秦晚歌看了阿黛一眼,阿黛才老实了收了探究的眼神。
映雪看了阿黛一眼,阿黛甚是莫名其妙。
秦晚歌转头便惹我去地冲着魏清笑了笑,说道:“魏太医久等了。”
魏清忙不迭起身行礼,说道:“娘娘客气了。”
秦晚歌借口自己的身体不好,为了将戏演的逼真一些,于是隔三差五便会请魏清到悦君殿来给自己看诊请安,再开一些药给她。
当然了,开的药秦晚歌也不会真的喝下去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尤其是做给司徒睿看的。
要是不把戏做足了,司徒睿安插在悦君殿内的这些眼线细作不就没话可说没戏可唱了,尤其是映雪她们几个,映雪、如梦和小月她们三个可是司徒睿“精心培养”的“细作”,若是她们没什么好说道的,他也不会相信了。
好一会儿,魏清给秦晚歌把完了脉之后,恭敬地问道:“娘娘最近感觉身子怎么样?可还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