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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尔虞指了指那个被侍卫架住的男人:“你方才说,你知道我不愿意入宫,那本宫问你,本宫是何时入宫的?”
“这……你从来不和我说。”那个男子神色急切,迫不及待又补了一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短,我也不会问这些让你不快的事情。”
“哦,那本宫和你私通一般是在何时,何地?”
“这……”
“本宫再问你,你口口声声说的与本宫仿佛情深似海一般,却只叫本宫笙儿。本宫的字是什么,你可知?” 沉默了一回儿,顾晟看着那个面色涨红,半晌无言的男子,突然勾起了嘴角:“寡人的皇后,是大祁健康二年六月入的宫。字琛。因为太过男子气,所以从不与人提及
。现在说实话,寡人留你一具全尸。”
林尔虞在听到“琛”的时候心头一紧,差点走神了。看着男人神色一紧,眼神突然变得决绝。林尔虞回过神来大呵道:“把他下巴……”卸下来。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个男人嘴里喷涌出大量的鲜血,瞪圆了眼睛,一双脸涨得通红地望向前方,随即喉间一滚,已然没了气息。
林尔虞瞪圆了眼睛,一瞬间有些惊诧。她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暴露背后的那个人。
场面太过壮烈,不少女眷都吓得尖声惊叫起来。在那一片惊恐声中,林尔虞分明看见沈昭仪眼角有晶莹闪过,但很快又没了踪迹。
不知道是在为这个至今不知道姓名与来历的男子悲伤,还是在为这个泡了汤的计谋悲伤。
顾晟气极反笑,蛇一样的目光落在于珍身上:“方才于常在口口声声说亲眼所见,寡人现在很好奇,你究竟是看见了什么?” “臣妾……臣妾所言并无虚啊皇上。臣妾当时和徐贵妃到此处,确实看见那个男人抱着皇后娘娘不放,嘴里还尽说着些污言秽语,臣妾见皇后娘娘并未反抗,一时心急
才会……”
于珍倒是准确的将“并未反抗”这四个字说的十分清晰。 林尔虞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徐贵妃和于常在,目光冷然:“你说我在荷花池这儿与人私通,且不说我有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特意挑在这种众人同游的时候和人幽
会,这个地方分明是你们约我过来的。”
于常在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臣妾不知您为何会与那歹人约在这青天白日,您口口声声说我和徐贵妃约您来这儿,可有证据?皇后娘娘可不要凭空污蔑别人。” 确实,当时邀约的时候,周围并无旁人,只有白茹和她。且不说白茹还在昏迷,就算是她醒了,作为自己宫里的宫女,别人也可以随意将她的证词说成是护主之词。
显然,她们是提前设计好了的。
但林尔虞这个问题也是设计好的。
“方才你说,看见那名男子与我搂抱在一起,而我并无反抗?”
“是。”于常在抬眼对上林尔虞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底有些发虚,又飞快地补了一句,“至少臣妾并没有看到啊。” “难不成我还要的等到你于珍来了再开始反抗不成?”林尔虞低着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于常在,语气嘲讽,“你方才说,未见本宫反抗,错。你可见看本宫脸上的伤?正是
那名男子所为。若真如你所说的,本宫没有反抗,何故会被打?” “这……这个妹妹也不清楚呢?也许是你一开始就与那男子产生了什么争吵也未可知啊。姐姐向来温厚,现在妹妹不过是把自己看见的说了出来,姐姐就一反常态的这
般咄咄逼人。”于常在瑟缩地跪在一旁,尽显楚楚可怜的模样。 林尔虞眼神冷了:“妹妹这是哪儿的话,姐姐也不过是把妹妹你可能没有看到的事实告知罢了。毕竟,你刚刚说是和徐贵妃一起游园之时,无意间撞见我与那名男子的
。”
斜瞥了一眼跪在一旁还未说话的徐娴,林尔虞语气缓了一些,袖里的那个东西攥的更紧:“徐妹妹,于常在刚刚说的这些,可有虚假?” 徐贵妃心思活络:刚刚“木笙”给她的那番警告,着实让她心头一颤。但是眼看这是扳倒皇后的大好机会,她料想以木笙的性子也根本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自己已经是
贵妃了,只要她一死,自己就是大祁皇后的不二人选。
想到这,徐贵妃咬了咬牙:“皇后娘娘,您既然敢做,又何必怕别人说呢?” 林尔虞眼神更凉,步步踱向了徐贵妃,凑近她耳边,声音轻若不闻:“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道珍惜。徐娴,下了地狱,可千万别怨我,要怪就怪自己蠢。技不如人
,就要认输;害人不成,酿出的恶果就要自己吞。” 不等徐贵妃反应过来,林尔虞直起身,朗声道:“既然徐贵妃和本宫说要敢作敢当,那好,本宫也不必一心维护着想要陷害自己的人。事实上,本宫当时正好撞见徐贵妃与那名男子正在低语,而于常在就站在一旁为其望风。本宫贵为后宫之首,自然要出声阻止,未曾想却被那名男子困住,想要陷害本宫。本宫拼死挣扎,被那名男子打
了一耳光,自己的宫女白茹也被打晕在地。更不曾想,这二人心思狠毒至此,生生将脏水泼在本宫身上。” “真是好笑。皇后所言句句与于常在的说辞相反。现在那名男子已死,毫无对证,我们又该相信谁呢?”沈昭仪暗暗瞄了一眼,见顾晟神色冷清,似乎根本就没有被“木
笙”这番说辞所打动,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只是皇后娘娘若是含冤,怎么直到那男子死了之后才说出来?”
“牲畜尚有情,本宫一开始也是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的姐妹倒打一耙。不过,沈昭仪不用这般替姐姐操心,本宫既然选择说出来,自然就是有证据。”
林尔虞左手轻探进右手的袖口,缓缓将那东西抽出,“犬吠尚且惹人讨厌,毫无证据的凭空捏造出来的话,可是比犬吠更令人恶心!” 林尔虞从袖间抽出的,分明是一方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