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好巧

七重纱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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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要怎么验?”杜云锦立刻来了兴致,倒不是怀疑他们的姻缘,而纯粹是一种好玩的心态。就爱上网

    “抱紧了。”长臂将她的腰圈紧,赵天煜微微一笑,纵马驰骋,很快,便带她来到了后山那片姻缘石下。

    下了马,杜云锦四下一望,认出来了,“这不是之前祭祀的地方吗?”

    “嗯。”拴好马,赵天煜牵着她,来到一块巨石跟前,指着这块石头道,“这块是姻缘石,那边的是子孙石。”

    “哦。”杜云锦萌萌的点点头,“那要如何验?”

    “诺。”赵天煜早有准备,将一枚铜钱递给她,指着姻缘石道,“看见那中间的裂口了吗?我们一人手中一枚铜钱,若都能砸锦那裂口里,就说明,我们的姻缘是注定的。”

    “啊,这么简单?”杜云锦有些好笑,“之前不是什么摘面具,戴花环的吗?”

    “那只是前奏,最终,被配上对的男女,还要回到这里,若是铜钱能同掷进姻缘石里,才算完满。”赵天煜补充解释。

    “哦。”杜云锦连连点头,没想到还挺麻烦,不过,她轻嗤一笑,“这要掷进姻缘石,也太容易了吧?”

    对她来说,一点难度都没。

    话落,两指夹着的铜钱,一个寸劲,铜钱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的掷进姻缘石里,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

    赵天煜微微一笑,手里铜钱也随后掷了进去,再听得清脆悦耳的声响。

    “哇,进了进了。”虽然觉得简单,但两枚铜钱都进了,杜云锦还是乐的惊叫拍手,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

    赵天煜失笑,修长手指几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开心了?”

    “切,这没什么,太简单,一般人都能丢进去的吧。”杜云锦撇撇嘴,心里开心的跟什么似的,嘴里还死犟。

    赵天煜指着地上,“你仔细瞧瞧。”

    “瞧什么?”杜云锦不解,但还是垂头在地上搜寻着,这一细瞧,还真瞧出了,弯腰捡了一枚铜钱,不由满头黑线,“不是吧?还真有扔不进去的?”

    “多的是。”赵天煜弯腰,又捡了几枚,摊在掌心给她看。

    “哦。”杜云锦讶异的瞪大眼睛,在他掌心里拿起那几枚铜钱,真的钱呢,“嘿,看来,今晚又有不少男女在偷偷哭泣了,都到临门一脚了,却毁在这枚小小的铜钱上,亏。”

    “信则灵,不信则无。”赵天煜笑道。

    杜云锦连忙道,“我当然信了。”反正他们是扔进去的,嘿嘿。

    “放下吧。”赵天煜又将她手里的铜钱,扔到了地上,“这里的银钱,是不能捡的。”

    “哦。”杜云锦大约也明白其中的忌讳,本能的就拍了拍手,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惹的赵天煜勾唇浅笑,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子孙石,“还要不要试试那个了?”

    “那个啊?”杜云锦有点羞羞,不过,显然,这男人一心跃跃欲试,就道,“行啊,去试试,我这手气一向好呢。”

    说着,挽着赵天煜的胳膊,又来到子孙石边,从他这儿取了一枚铜钱,跟想的一样,不费力气的就投掷了进去。

    赵天煜看她投的欢,就又拿出几枚铜钱来,杜云锦就从他掌心取着,又投了一枚,疑惑的问,“五叔,你不用投吗?”

    “这是专为女子所用。”赵天煜道。

    “哦。”杜云锦了然,生孩子是女人的事,这投钱也就是女人的事了。

    只是,这次次进的概率也太高了,赵天煜一共给了她六枚铜钱,她就投了六枚,结果,次次进。

    “嘿,五叔,我这命中率挺高的吧。”瞧着地上,似乎也散落着不少的铜钱,嘿嘿,看来也还是有人求而不得的嘛。

    “六个,最少。”赵天煜微微蹙着眉,眸光深深的盯着她。

    “什么?”杜云锦不解。

    “这子孙石,据说投一次进去,就会得一次子嗣,而且,双生子居多。”男人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啊?”杜云锦心口突突一跳,“不是吧?要是每次都双生子的话?那我……”小手指头一掰,岂不是十二个?要人命啊……

    “所以,这些,没敢让你再投了。”男人从袖笼内又掏出一把铜钱来,好心的递给她看。

    可这是好心吗?好心会让她一连投了六枚?莫非……

    “五叔,你该不是也想让我生那么多吧?”她微微眯了眯眼,审视的盯着这个男人。

    男人长眉微挑,“你能生那么多吗?”眼神带着几分轻蔑,然而,眸底那道光,却是晶亮。

    话说,自己的这小女人,瞧着就是一副能生养的,而且,年轻,如果他努力一些,十二个,其实也不是大问题吧。

    “当然不能。”看他的样子,是真想啊,杜云锦呜嚎一声,当她是兔子吗?一窝一窝的生那么多,竖起两根细长的指头,她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听着,两个,最多,一儿一女最好了。”

    “哦。”赵天煜显得有些失望的样子。

    杜云锦瞧出来了,嘟囔着嘴,狐疑的看着他,“五叔,你不是吧?你还真想我生那么多?那么多孩子,不烦吗?老天,就算一年两个,我算算啊,十二个,最少也得十年啊,你能想象,你都四十多岁,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娃吗?人家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是你的孙儿呢?”

    说到最后,脑海里滚过一组画面,杜云锦扑哧一声笑。

    如谪仙般的男人,怀里,一手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孩,这周围还围着小十个或大或小的娃娃,那个热闹……

    只是,想象不到五叔那时的神情啊,真想不到。

    若能想到,也够滑稽的吧。

    “笑什么?”赵天煜眉宇蹙的深,也料到这丫头脑子准又没想什么好的,其实,对于要几个孩子,他并未深想过,刚才那样,不过是逗她而已,真要十二个,她如何能吃的消?

    看他神色,杜云锦捂着嘴,猛摇头,闷声哼道,“随便笑笑,呵呵。”

    又瞄了瞄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想到,他们将来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样呢?会像他这样的小正经呢,还是如她一样欢脱呢?

    孩子,竟然很期待呢。

    “五叔,咱们造孩子吧。”话一落,望着他的大眼睛,嗖的圆睁,不是,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是想说,咱们回去吧。

    是这……

    果然,男人微微垂首,古怪的眼神盯着她,似乎想笑,却又隐忍,黑黑沉沉中,又透着让人心慌的暗芒。

    “五叔,我不是那意思。”夜色下,她红着脸解释,虽然是夫妻了,可是这种直白的话,大晚上的对着他说,还是感觉不自在啊。

    “我知道。”赵天煜微微拢过她脸侧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又执起她的小手,道,“咱们回客栈。”

    “哦。”跟在他的身侧,朝拴马的地方走去,不过,杜云锦却是纠结着小脸的,他说他知道,他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刚才其实不过是口误?还是,真的当成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回客栈就要造孩子?

    羞羞啊。

    被男人抱着上了马,杜云锦羞意更重,索性装傻的倚在男人怀里,一路闷不做声,直到到了客栈,才又被男人抱下了马。

    “五叔。”在他怀里缓缓睁了眼睛,扭捏着要下来。

    赵天煜轻声,“醒了?”

    本来她也没睡着的,只是,装作迷糊的点头,“嗯,我自己走。”

    “好。”将她的衣领拢了拢。

    夫妻二人一起走进客栈。

    小二在柜台前打着瞌睡,连他们进来也不知晓,夫妇二人也没叫醒他,径直上了楼去。

    第二天早饭后,缭绕在小镇上空的薄雾,慢慢散去,赵天煜雇了辆马车,夫妇二人又踏上了旅行的第二站——铜锣寨。

    据说,铜锣寨是个美不胜收的好地方,那里的风土人情味都很足,景美,人更美,最最吸引杜云锦的,还是此地美食甚是有名。

    想来,绝对是能饱眼福与口福的地方。

    这次,没有走官道,而是根据车夫的经验,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据说,此路去往铜锣寨要近很多,并且,沿途还能欣赏到许多优美的风景。

    当然,对于杜云锦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此路安静,睡了小半路,也没被吵醒。

    醒来,却已经走了大半日的路,马车缓缓行驶在一片静谧的林子里,她随手撩开车帘一瞧,有斑驳的树影在缓缓倒退,耳边是清脆的鸟啼声,很是好听,却不像是一种鸟儿。

    感觉像是进了鸟族的家园。

    “想要下去走走吗?”睡了一路,又在马车上,估计她也难受,赵天煜便吩咐车夫停下马车,带着杜云锦下了马车,活动活动筋骨,另外,将干粮也都拿了出来。

    “先吃点东西。”将早上买来的点心,递给杜云锦。

    杜云锦从锦盒内拿了一块莲子糕,吃了一口,连喝了两口水,她买的水袋,保温性能还不错,早上灌的开水,到现在还是温的,这个天气下,喝的刚刚好。

    就靠在马车边,吃了些点心,喝了点水,杜云锦觉得差不多了,本来肚子也不很饿。

    吃罢,搓了搓手,整理了下衣摆,就和赵天煜一起漫步在这林子里。

    这林子不大,其实,就是一处小山丘,栽了些树,树木葱郁,枝叶繁茂,前面,依稀能望的见开阔的农田,郁郁葱葱的绿色稻田,很是养眼。

    脚踩在松枝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异常有趣。

    杜云锦喜欢听这声儿,就撇开赵天煜,专门找那松枝厚的地方走,脚下松松软软,踩上去格外有趣儿,还因发出这样的声响,惹的边上觅食的雀儿,只能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但凡她一走动,那雀儿就飞的远一些,怯怯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

    偏这小丫头又喜欢招惹这些雀儿,拿着一点点心,掰的细细的想喂。

    赵天煜一旁瞧着,无奈摇头,只道一声,“淘气。”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有个戴了草帽的老头,扛着锄头就进了林子。

    杜云锦被打断,唬的直起了腰。

    没等他们回答,车夫已然上前迎了过去,“张爷。”

    “嗯?”张老头摘下了草帽,看清楚了眼前的人,这才哈哈一笑,“你怎么来了?”

    车夫是个中年汉子,闻言就指了指赵天煜两口子,道,“接了趟活儿,要去铜锣寨,恰好路过你这里,就带他们来这林子里歇息歇息。”

    “怪不得,我听见这林子里有响动,还以为来了偷鸡贼呢。”张老头笑着,又朝赵天煜那边望了一眼,笑道,“要不,请两位客人到舍下坐坐,恰好,福子才弄了两条鳜鱼,你们有口福呢。”

    车夫咂巴了下嘴,却有些为难,“这个……”

    “张爷,谢谢留我们做客。”杜云锦其实听的懂他们的对话,一听张老头有心留他们吃饭,还有鳜鱼,便自告奋勇的喊了一声,远远的就笑眯了眼睛。

    赵天煜也就对车夫点点头,本来,出来玩,也没有目的性,哪里得她的趣儿了,多逗留几日也无妨。

    而且,这里民风淳朴,他觉得,能得小女人的喜欢。

    车夫也兴奋的点头,“那就劳烦张爷了。”

    “劳烦啥,都是自己人,你们先玩着,一会到我屋来,我先吩咐慧娘将鱼拾掇出来。”说着,张老头扛着锄头就出了林子。

    原来,这片小林子,是张老头家里,平时散养家畜的,主要是野鸡。

    不过,杜云锦逛了一圈,也没发现野鸡的影子,后来,车夫告诉她,之前那些不是雀儿,是还没长大的野鸡雏儿。

    呵呵,怪不得呢。

    野鸡的营养价值非常高,不过,据车夫说,张老头家养的这些,却不是自己要拿去卖的,而是替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养的,每年等野鸡长成之时,那边就有专人过来收。

    所以,这野鸡都有数的,张老头也侍弄的很精心,就怕到时交不了差。

    杜云锦点点头,闲逛了些时候,就跟在车夫后头,出了这林子,果然,视野一片开阔,成片成片的稻田,在微风下连绵起伏,散发着禾苗的清香。

    绕过几片天埂,来到山坡上的一处人家。

    三间小屋,篱笆墙围的院子,里头种了些蔬菜,侍弄的也非常不错。

    屋角,几根竹竿,还晾晒了衣裳。

    一只大黑狗正趴在一处竹竿边上,兴致勃勃的啃着骨头,听见脚步声,猛抬头,冲着生人敷衍性的汪汪两声,却并没舍得放弃骨头起来。

    一旁菜地里,正在摘菜的女子,抬头一瞧,笑了,“廖大哥。”

    车夫姓廖,她喊的是车夫。

    车夫便挠着头笑笑,“又来叨扰你们了。”

    “哪里的话,俺爷就盼着能时常来个人说话呢。”说着起身,将三人往院子里引,那大黑狗这时起来往客人身上撵,被女子一手推了开,“大黑,别闹。”

    于是,大黑狗心安理得的又趴地上啃骨头了。

    “爷,廖大哥他们来了。”显然,张老头一开始就交代过。

    张惠娘朝屋里喊了一声,没见人出来,就道,“俺爷兴许是去前头了,你们先坐一会。”

    她拿了两张椅子,又屋里搬了条长凳出来,廖车夫连忙进屋帮忙,又搬出来一张小桌。

    张慧娘便又拿出茶罐和杯子,给几人泡茶。

    普通的小瓷罐子,杯子也是极普通的,但茶叶,却不错。

    倒不是说名贵,却是张家老头自己在后山上种的,自己摘,自己炮制的,却是地道的农家茶,喝起来也是入味,不错。

    “廖大哥,你们先坐会,俺去找找俺爷。”女子说着,就往院外走。

    瞧着她娇小清秀的身影,杜云锦一时入神,也是觉得熟悉。

    怪哉,昨晚遇到薛萍娘觉得熟悉,今儿怎么又遇见一个。

    可这个又是哪时认识的?

    才疑惑着,有两个人推了院门进来,恰好和张慧娘碰上。

    来人,一个是张老头,一个是……

    杜云锦一瞧,这年轻小伙,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憨实的笑容,尤其看着女子,那眼睛里都能揉出光来。

    呜呼,“你们不是?”杜云锦起身,指着这对男女,总算认出来了,喜不自禁。

    直感叹,世界真小啊,没想到,那日街上看到的,现在又碰上了。

    罗良瞧着杜云锦有些蒙,倒是张慧娘先怔愣了一瞬,继而也是惊喜,“哦,你,你就是那日帮我和三郎的姑娘。”

    “什么?”罗良也是惊愕,这还真是巧呢。

    张老头闻言,也立即明白,问孙女,“她就是你说的,那日砸了花瓶救下你们的好人?”

    “嗯,正是。”张惠娘重重的点两下头,随即朝杜云锦走来,就要磕头道谢,唬的杜云锦什么似的,忙拽她起来,“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不过举手之劳,你就下跪的,叫人怎么受的起?”

    呼,这古人动不动就磕头的礼,真叫人消受不了。

    好说歹说,才将小夫妻两个给劝住了。

    廖车夫一脸莫名,倒是张老头给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对小夫妻确实成亲不久,而且,罗良还是倒插门呢,这在古代很少见。

    张老头也是逃荒来的此地,老伴儿子媳妇都在路上没的,只留一个小孙女,后来,逃荒至此,先是替人看山林,后来,就找了个侍弄野山鸡的活儿。

    罗良本不是此地人,他就是杜云锦之前逗留那小镇上的人,只因,他家一个姑母在此地,时常的农忙时,跟父兄一起过来姑母家帮忙,一来二去的,倒认识了张慧娘。

    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渐渐大了,互相就有了心。

    奈何,张老头就这么一个孙女,张慧娘不肯丢下爷爷一个人出嫁,罗家也算开明,反正三个儿子呢,给一个给人家也就罢了。

    于是,罗良就到了张家,成了张家的顶梁柱。

    那日出事,也是因为罗良带着媳妇回自己家,因山里野蒜多,就想换点油盐钱,没想到出了那事。

    多亏了杜云锦当时出手相救,不然,吃亏的怕不只是罗良,张慧娘也得被那恶人给糟蹋了,这一毁,可就是罗张两个家了。

    说着,众人一阵唏嘘。

    倒是张慧娘又补了一句,“可是老天长眼,恶人有恶报,那韩家也有今日。”

    “嗯,怎么了?”杜云锦倒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韩麟被抓了。

    张慧娘看着她,便道,“姑娘来的时候没听说吗?咱们这一早可就传遍了呢。”

    “什么?”杜云锦狐疑,又瞅瞅赵天煜,见他一派云淡风轻,也不知他知晓不知晓,出了什么事。

    张慧娘就道,“昨儿晚上,朝廷里来了人,韩知州一家子都下狱了。”

    “啊?”这个,杜云锦还真不知道,扭头,问赵天煜,“五叔,你……知道的吧?”本想问,是不是你干的?结果,当着人面不好问。

    赵天煜却含糊的哼了一声,“你说的,天理昭昭,朝廷也不是睁眼瞎。”

    “呵。”杜云锦莞尔一笑,果然,自己那日那话还有用吗?不过,她想,那韩知州也是活该,纵子为恶,就不配为官,什么怕老婆?有恶妻之类,全是扯淡,借口,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五叔,这个。”她笑盈盈的,朝赵天煜竖起了大拇指。

    其他几个并不懂她的意思,只当是对韩家下狱的事,也都点头附和,“是啊,像这样无能昏官,早就该罢免了。”

    “就是……”

    “好了好了,慧娘,别坐着了,天不早了,快跟良子两个把晚饭拾掇好。”张老头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吩咐孙女。

    张慧娘连忙起身,对杜云锦道,“姑娘,且坐坐,俺先去准备晚饭。”

    “呵,我帮你吧。”院子里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她坐着也急,其实,倒是更想跟五叔去田间地头走走,感受一下大自然,接接地气,但又怕太矫情。

    张慧娘连忙道,“不用,几样小菜,我一双手就能来,姑娘若闷的慌,就去外面逛逛,好在这附近一二里地都没闲人。”

    “呵。”她正有此意呢,不觉,扭头看着赵天煜。

    此时,男人也正好掀眉,目光半空中相遇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