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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夙那细腻有光泽的皮肤,就是很好的证明。
蠕动身体,欧潇歌揉揉眼睛,本准备伸懒腰来着,身体却不能自由动弹,然后欧潇歌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健硕的胸膛近在咫尺。
咯噔一声,欧潇歌的身体僵硬,机械般慢慢抬起头,看向那张邪恶堕天使的脸,花痴一下也不错也没错,不过还是赶快逃吧。
嗖!快速从凌夙的臂弯中逃离,坐起来时发现自己光溜溜,旁边的男人也光溜溜,赶快抓起被子裹住身体。
昨天以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闭上眼睛,历历在目,欧潇歌欲哭无泪,她真的就一时冲动借酒干坏事,自己还真是可悲。
这种头疼欲裂,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趁凌夙还没醒,欧潇歌赶快把衣服穿上,收拾收拾赶快逃离犯罪现场,万一被抓,她绝对会被点击率戳瞎。
临走时,欧潇歌还是没忍住,蹑手蹑脚的走回床边,偷看一眼那张邪恶漆黑堕天使的绝美面容。
床边,欧潇歌双眼盯的仔细,从这个男人这张脸、这身材、这气质来判断,上帝绝对严重偏心眼儿。
而且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草药的味道。
“我的脸让你如此着迷吗?”凌夙突然睁开眼睛,问的认真,表情亦认真。
闻声,欧潇歌一惊一怔,僵住了身体。
而后凌夙带着慵懒,慢慢坐起来,结实的身材显露,手很随意的抓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刚刚睡醒的双眸带着魅惑感。
回过神,欧潇歌很夸张的快速退后,这被子都没达到过这种速度,身体直接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该……该不会是要揍人吧!欧潇歌内心很慌张。
“你身体没事吗?”凌夙挑起眼睑,漆黑深邃的锐利双眸,散发着深不可测的光芒注视着欧潇歌。
昨晚,后期凌夙无法再控制自己,彻底释放了身体里那只魔鬼,现在他是真的很担心欧潇歌的身体会吃不消。
“什……什么意思?”过度的担心之下,欧潇歌还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昨晚,第一次吧,那么激烈,应该很疼吧!”面无表情下说的风轻云淡。“而且你也该说说,强行把我扑到的理由是什么了?”严肃的回归正题。
靠他个十万八千里,要不要说的那么风轻云淡,欧潇歌可是奉献了黄花大闺女之身。
“那……那个……那个啥……付了酒店费用之后我就剩下这么一点了,你拿去吧,就……就这样吧,拜拜……”颤抖又紧张的声音断断续续,不停发抖的手,从背包里拿出钱包,拿出那仅剩的两块钱,眼睛紧盯着凌夙,小心翼翼、紧张兮兮的把两块钱放在了床边。
而后一句拜拜,欧潇歌撒腿就跑,以光速逃离,本能逃命。
欧潇歌会跑,在凌夙的预料之内,只是这两块钱……睡了他一晚,就只有两块钱,还真是可怜的廉价啊!
“……”凌夙按着额头,没想到他凌夙也有吃亏的一天。
嘴角浮现一丝本人完全没有察觉的笑意。
深邃的黑眸中闪过意味深长的阴谋,那种锁定了猎物的眼神,有些恐怖。
鱼线要足够长,鱼饵要足够肥,这样才能引来钓上满意的猎物。
长达七年的猎物,也差不多该到凌夙的碗里来了。
秒速离开酒店,银行取钱,秒速打的回家,惨白脸色吓的司机以为女鬼上车。
欧潇歌没有把生病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不想让家里人为自己担心,她准备一个人沉静的、冷静的接受这个事实。
至少在病情没有得到确定之前,欧潇歌准备一个人承受这个事实,她对癌症多少都有些了解,中期不至于那么可怕,不至于那么恐怖。
以良好的心态去治疗,然后在手术过后,她将不能再被称为女人,这一点才是最残酷可悲的。
欧潇歌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间一室一厅温馨干净的房子,住在这栋公寓里的,多数都是年轻上班族,也有少部分的家庭和老年人。
回到家之后,欧潇歌终于感觉到那晴天霹雳、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弯腰跪在玄关,欧潇歌咬牙切齿,愤恨的要日凌夙全家。
浴室中,欧潇歌站在镜子前,清楚的看到身体多处留下的痕迹,还有身下隐隐的疼痛,让她有些后悔、也有些遗憾,既然是破罐子破摔的话,为什么她没有去找喜欢的人?反正都一样强上……
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铺上,全身的疲惫,让她深切的感觉自己需要休息,这种脱离的酸痛,实在是要人命。
什么舒服,简直就是消减生命。
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中,欧潇歌渐渐睡去。
某年,6月7日,12:33Pm。
中午,凌夙从包房离开,经历昨晚一事之后,他的表情似乎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经过一楼大厅,凌夙向前台走去,他有些需要确认的事情。
“总裁。”两名服务台小姐毕恭毕敬的面对走近的凌夙。
“昨夜和我一起过来的女孩子的信息调出来给我看一下。”他要确定,此欧潇歌是不是彼欧潇歌。
“好的。”服务台小姐点头马上执行。
凌夙不会认错人,在确定了欧潇歌的个人信息之后,他拨通了某个号码。
“待会儿我发个人的资料给你,给我查一下她现在的现状以及家人情况,要尽快给我结果。”凌夙开口,完全是冰冷的命令式口吻,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改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了解。”简洁回复凌夙的人名叫慕天炜,是凌夙过去的专属助理。
任务交代完之后,凌夙挂断了电话,在临走之前提醒服务台小姐,他早就已经不是“夜神”的总裁了。
离开酒店,凌夙直接去医院上班,在这里,他作为凌夙来说,只是延语市综合病院的医生而已,与过去,再无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