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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错，不愧是红姐，既然知道了她的能力，让她当保洁实在是太屈才了，她不仅有着聪明的头脑，还有着无数的取悦男人的手段，三天后安排她入公关部！”
乔乔一听，倒吸一口两字，抖着干裂的唇瓣当场就跪下求饶。
“求求您，厉先生，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磕头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住嘴！”
看到乔乔的求饶，厉司凛怒火中烧，鹰一样的眸子似乎要将她射穿，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以前身姿傲如竹，现在双腿软无骨，难道当真没有一点点尊严吗？
他不知道现在为什么生气，这个女人自从出现就那么容易惹他生气，以前高傲的不可一世，令他讨厌，现在卑微的如同尘埃，就更加让人看不起了。
乔乔！乔家大小姐！乔氏掌舵人！
这个女人，这个软骨头真的会是那个从来不会低头，从来不肯屈傲骨，气焰永远都那么嚣张的乔乔？
乔乔缩着身子跪在厉司凛的面前，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满的乞求，她不想把自己弄脏，她不想以后用这个肮脏的身子去造她们的梦，她害怕她会嫌弃。
“厉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放过我吧，您饶了我还不好？我已经坐了三年的牢，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边上的红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看了厉司凛，发现他的脸更加冷了，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你的膝盖就那么软？就那么爱跪？乔大小姐，你的颜面就是让你用来擦地板的吗？”
颜面？乔乔低着头，一股铁锈味布满口腔，心中的苦涩顺着四肢传遍了全身。
乔大小姐？
厉司凛，你是在说笑？
是谁下达命令，说有乔乔没乔家，有乔家没乔乔，从今以后乔家再也没有乔大小姐？
跪？没有人喜欢，更没有人爱。
可是乔乔是谁？
她只是一一个卑微而肮脏的囚犯，是一串数字“303”，颜面，骨气，尊严？统统都是笑话，当她还是乔家掌舵人的时候，他一句话，就能送她去号子里，甚至没有半点儿辩驳的机会。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个健康的身体，都只是奢望，除了求，除了跪，她再也没有任何的资本可以跟他谈条件。
厉司凛，不是我那么“爱”跪，是因为，我再也没有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了。
你拿走了我的曾经，抹杀掉了乔家的乔乔，让我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连着街头的流浪汉都不如，至少他们还有个家。
颜面？傲骨，尊严那只是乔家掌舵人，乔家大小姐才有的东西，我一个囚犯怎么配拥有！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乔大小姐？”
乔乔晃了晃身子，不敢反驳他的话，她也知道反驳的后果，只能僵硬着脊背等待着他们的判决，但是她真的不想去。
公关部说的好听叫公关，其实就是模特，少爷，陪酒陪玩的坐台而已，就她这破烂的身子，真的经不起半杯酒的折腾。
“厉总，你看乔乔现在这样子，怕是？”
红姐的话音一落，厉司凛就笑了，虽然嘴角上扬，可眸中却是满满的讽刺。
“别担心，她那都是小伤，三天后入职，她可是个好苗子呢？以后有什么认识乔乔的大客户啊，都可以介绍给她，毕竟人家以前也是乔家的掌舵人，现在脑子不能用，不是还有身子吗？而且下跪磕头，她更是信手拈来，她能屈能伸，所以你尽管用！”
空气瞬间凝滞。
乔乔脸色煞白的抬起头，后背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太阳穴的青筋根根可见。
厉司凛满意的欣赏着她此刻的愤怒以及绝望，乔乔，难道这样你还能无动于衷？
他一点都不信曾经那个骄傲而不可一世的乔乔会变成一个只懂得卑躬屈膝的蝼蚁，他就是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如现在所表现的那样，卑微下贱自甘堕落。
厉司凛熟不知他现在做法有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笑，他现在一切不过是在逼迫乔乔，想让她昂起高傲的头颅，拾起不可一世的傲骨，捡起掉在泥土的尊严，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在想着曾经那个从不屈服的女人。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一个不肯接受的事实，因为乔乔是他亲手将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厉司凛给自己找足了借口，他侮辱乔乔是因为她的不自量力，他看不惯，他保护的女人，她伤害了，所以她该承受他的恨和怒火。
谁都知道，一个装睡的人，是无论如何都叫不醒的，不过他也总有睁眼的那一天。
“厉总，这？”
红姐看着跪在地上强撑的乔乔，多年未曾震撼的心，在这一刻也产生了不小的骚动，那些话，若是说给她听的，恐怕她也忍不下去吧？
可是这个女孩却忍了过来，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心中起码有着比命还重要的坚持，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钦佩之情。
“怎么？还有问题？”
“我知道了，厉总。”
红姐走到乔乔面前，伸手就准备去扶她起来，岂料她忽然抬起头，爬着跑到了厉司凛的脚边，一脸恳求的看向他。
“厉先生，不要，我不要去公关部，我不要去，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躲得远远的，今生今世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我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
还想逃？厉司凛狭长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看向乔乔，眸子尽是危险之色。
彻彻底底的消失？
厉司凛从拉开椅子，轻轻的俯下身子蹲在了乔乔的面前，单手勾起了乔乔的小脸，薄唇亲启。
“嗤！你想走，对吗？”
尽管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乔乔还是立马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是个商人吗？”
乔乔还是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我厉司凛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做亏本买卖的商人，所以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呢？”
他像看一件玩具似得看着乔乔，指腹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颊，最后用力一拧，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而乔乔就像一只永远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猎物，随着心情的变化，可以随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