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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李群山将“自己”的剑,拿到手中,一边舞起来,这个身体记忆又熟悉起来,自已以前是多拼命呀,听小解雨说自己每天练上八个时辰,还不算练内功的时间。
也不知道以前自己过的什么日子,一天到晚是不是像个机器人,拼命练功。
听到小雨说自己如何英勇,如何将魔教一干人杀得望风而逃,又回忆身躯之中的剑法,一跳之下,竟在能跳到数米之高,心中暗喜,心道哥有超能力了,哈哈。
此期间,李群山也和一群师兄弟又认识了一遍,和自己相识的二师弟胡一达,三师弟张重辉,四师弟谢易,后面还有老六罗白支、刘成、史志、李观涛、薜穿石一大群。甚至还有十多岁数的童子,也是向断石收下的小弟子,众人见李群山好了以后性情有变,均感奇怪,但亦未多言。
不知觉之中,李群山已然好了一月有余,见鬼的是,这内功心法,竟然是自己在梦中世界所练的那个气功-《大安般守意经》,两个世界有联系的地方,仿佛就只有这一点,李群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这一日,正在众人炼剑之间,解雨在一边拍手叫好,这还是人家美女做完早饭后抽空来的,不想前院大声喧哗起来,李群山心道真个奇怪,平时巴山派没有这么情况,只因门规说得清楚,众人不得喧哗,当下抱剑而出,到了外堂。
只见数个不识的人,看服色不是巴山派之人,一身的血,大声叫嚷,冲到了二进中门,要见巴山掌门向断石,这时正值向断石外出为巴山脚下百姓诊病,诸人无首,李群山是大师兄,几个师兄弟都站在自己身后,也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都拿眼神看着李群人,那几人叫嚷不停,看到李群山走出,那当头一华服胖子抱了上来,大叫道:“大侠,大侠,快快救我家人,我家妻小被一伙人劫去了,听说叫什么尼魔教。你们名门正派万不可见死不救。”说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李群山身上揩。
李群山心下不悦,这人话中的意思是自己不救就不是正派,都搞上道德绑架了,但见对方身上有血,也不好说,只道:“我师未归,此事不易。”那胖子行商只是不依,拉住李群山不放手,李群山环顾四周,皆因自己是大师兄,众人都看大师兄怎么说,以前的李群山在派中极有威势,就是几他师叔伯也要让着李群山,李群山无奈,口道:“你们几个头前引路,让我去看一看,巴山派脚下的绿林英雄们都好歹卖我们一点儿薄面,我且去一说,说不定能讨回来,那魔教哪里敢在我们巴山派脚下横行。”
此时那几人道:“大侠是不是要多带数人方才合适。”李群山其实只想在美女旁边练剑,以后看看就回来,不需要许多时候,当下道:“些许小事,用不着兴师动众。”当下取了长剑,与几人同去。又对胡一达道:“你且看顾派中的事情,我去去便归。”
一行人在路上走了许久,李群山一问才知这是胡姓行商,带妻女归家,和几个家仆归家,到了巴山脚下胡家集时,行到无人处,跳出几人,连砍带杀,将护卫的镖师杀死了,这胡姓行商大叫自己与巴山剑派有亲,若敢杀之,定会受到巴山剑派报复,那几个一听,当下道:“若是巴山派的正好。巴山杀前些日子杀了我们三位师叔,正要人抵命。”让胡姓行商去叫人,李群山心道:“看着胡胖子不是有武功的人,那几个伙计也是平常人,应是不假,只是不知我派中那位师叔有这亲,估计是真的,要不然这胖子也不会知道巴山派这一段路了。
这一月,李群山回忆起此地多事,这湖北省内,自己的巴山派也是有名有姓,门中那位师叔的家人行走湖北,亮出巴山派的字号也是管用的,江湖江湖,江湖人也要吃饭是不是?
当下已然到了胡家集的转角之处,这里多土苗之民,地上泥湿,因为死了人,所以赶集的土民百娃早就一哄而散了,本地又是土官所治,是以并无官差到来,李群山顺着泥路看去,前面路上躺着数人,看下去正是那胡姓商人的家仆,几人死在泥水中,李群山走近一看,几人都是身中刀剑而死,正想翻动死者之时,不防一道蓝光从一具尸体之下飞向李群山。又狠又准。竟然是蓄谋已久了。
李群山的抽剑如电,一个翻身,一剑抽出,地上的泥水都带了起来,那暗器飞向了那胡姓商人,正中那胡姓商人,是一支袖箭。
李群山回头一看,那胡姓商人已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李群山大喝一声:“看剑,魔教妖人。”呼的一剑,看准对方下盘没有站好。猛刺过去。那人一箭未中,只想跑开,李群山一剑正中,将对方大腿开了一条大口子。那人大骂一声:“李群山,你杀了我父兄,我定然不放过你。”声音传来,人已然跑了数十步远了。
李群山回到那胡姓商人身边,此时那胡姓商人已是快没气了,拉近了李群山道:“大侠,其实我在巴山派没有亲戚,只是……”
李群山脑子有点儿短路,居然死人了。
又看到对方逃路时扭动的屁股,这杀人的家伙已然不年青,也许四十多了,但却是一幅公子哥的打扮,要知在这个世界许多人三十不到就留了胡子,这家伙脸上的皮都皱了,却做那才子佳人打扮一般,又看看地上的死也不肯闭眼的人,心中突然火起来了:“他妈的,杀了人就想跑,这不跟车撞了人就想溜一样么?”
李群山见对方快是要死了,大声道:“你且放心,我定然将你的妻女救回。”那胡姓商人脸上露出笑容,不多时,两腿一直,竟是死了。
李群山也没有大惊小怪,心中只是极为懊悔,来的时候听他说被杀了五个人,明明看到六具尸体,却没有开口提醒那商人,若是自己身手再好一些,这胖子也不会死。自己有责任。
李群山转身对那商人的仆人说,将你家老爷的遗体收好,你们先回去,我去将那家伙杀了,替你家老爷报这仇。”
当下抽剑,提气纵步,跟着血迹追了上去。
地上极是湿滑,李群山使上自己不成器的轻功,在泥地中一路向前奔,只是始终不见刚才伤那胡性商人的魔教妖人。
李群山刚才与那魔教妖人打了一个照面,那魔教妖人生得一幅好面相,面皮白净,只是双眼狭长,嘴皮也极薄,也算得上一个帅男子,只是有些阴阳怪气,李群山想不出魔教那一号人物有这么年轻,使的袖箭极毒的,那毒性,莫说是人,便是大象,也让他毒死了。
李群山跟着血迹追了个把时辰,那血迹不再在官道上显现,进了路边的老林子,李群山想了想,将自己的随身的一些小物件,布条什么的,往地上扔了些,但愿自己的师弟们不要太蠢,要不然,便又是自己一人身去追杀那魔教妖人了。
此时日已西沉,林中不时有野鸟叫声,李群山在树梢踏树而行,凭着自己的内功闻着那血腥味,心道:“若不将这几个小崽子杀了,我怎么对得起那几个死的行商,踏着林间的树稍又行了十多里路,突然闻到一股肉香,正是烤的肉香,李群山一闻就知是巴山的野猪肉,自己躺床上时,五师妹解雨给自己做过,只是远远不及解师妹做香,当下知道点子将要近了,屏住声息,向那近靠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紧张。
火光之下,十多个大汉正围着火堆,一头黑色的野猪被钗上大烤,猪肉在火光下发出闪闪红棕之色,端的是诱人无比,猪油顺着火光落下,不时发了同滋滋之声,一群人正准备开饭,围在火边的都是魔教中的低等货色,看着被自己在白天伤着的那人,正坐在首位。
一汉子低声道:“小公子,我们暂且不能力敌那李群山,那李群山年岁不大,在江湖中却号称“一剑断虚空”只有等丁长老到了,我等一涌而上,方才可以干死他”色公子只是摸着自己的伤处,也不理人。
李群山心道:“小公子,莫不是魔教三才子色才子的儿子,是个二货,听说此人最爱女子小脚,与其父一般,喜爱将女子小脚砍下,泡于酒中,藏于地下,常与魔教众人分饮,色才子将此酒称为“美骨酒”色才子被自己在湘西追杀,他儿子要找自己报仇也是正常。这货正要杀了,不然不知要害多少良家女子。
那色公子道:“你等不用担心,我跑了两个时辰,想那李群山也不能追到我等,你等将那两个女子拉将出来,我用一个,剩下的给你们。”那汉子大喜,几个人钻进了后面一处小山洞,只听山洞中有撕打之声传来,还有年青女子的骂声,显然是色公子所抢来的女子了。
众人将两个女子从后面山洞中拉将出来,脸上带上了过年一般的喜色。不住有人催促:“快点快点。”显然是等不及了。
月光之下,只见两个女子从山洞中被拖了出来,那胡小姐容颜色秀丽,李群山看去,心中感叹一声:“古代美女就是多,这随便拉出来一个,竟然也是不比自己的师妹差劲。“这女子额头高挺,肤色若雪,一双黑眼竟然看不出什么惊慌的神色,身着白色长裙,泥水却也不能掩住她的秀色,脸上沾了泥水,却反衬的更回洁白,带到火光之下,神色镇定,不为所动。只是怒视着眼前的众人。
大一些的女子,三十许多,蛇一般的腰身,蜂一般的臀儿,长得一般,可是却是一脸的妖艳,细长瓜子脸,身上似是随时能挤下一把水来,偏走路还要扭动两下,真是看得人不能淡定,后面的白莲教的一汉子在忍不住要伸出手,狠狠在这女子身上抓两下,看到前面的色公子坐在前方,又不舍的将手收回。
这女子并不是胡小姐的亲娘,是胡姓商人后娶的青楼女子,那女子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只是媚叫道:“诸位大爷,你们不要害我,我家的金银诸位尽管拿去,只要不害我。”
色公子看了两人一眼,对魔教众人道:“我平生最恨装正经的人,和我娘那个贱人一般,看上去正经,其实是贱人,你们将这两个的衣服脱下来,让大家观赏一番,看皮白不白?肉嫩不嫩?”众魔教教众一听此言,皆大呼起来。一哄而上,要将两个女子的衣物全都扒下来。
胡小姐的后娘惊声道:“你们莫要用强,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说完已将纱衣脱下,后面一干白莲教的汉子皆面露贪色,恨不能扑将上去。
胡小姐却退后一步,稍离了几个白莲教的教众,从头上拔出簪子,道:“对准自己的脖子道,我宁可死了,也不让你们这群妖人害了。”说罢就要对自己脖子刺下。此时胡小姐一脸绝决的表情,脸上还有污泥,语言又是厉然之声,顿时让一干汉子不敢上前。一时之间,一群汉子僵持不动,却又欲上前将胡小姐手中的簪子夺下来。
李群山大急,心道自己同门为何还不到,若再不到,只能单人独马,杀将上去,与一群人搏斗了,心中也自犹豫,要不要跳下去。
色公子躺在一边,看了一眼胡小姐道:“我们刚才将你爹杀了,你要急道见你爹么?”胡小姐听到此处,不由失神,惊呼一声,色公子已是一跃而起,将胡小姐手抓住,将手中的簪子扔到远远的,顺手将胡小姐抱起,将胡小姐的小鞋子脱下,拿到手中闻了一下,道:“好足好足,连一丝老茧也无,这一个要养着,带回总坛,生上一两个娃儿再杀。”
此时魔教众人也大呼不已,齐声道:“公子艳福齐天,假以时日,天下美女尽归于公子。”魔教中派系林立,下位之人难以生存,拍马之术那是最为基本的东西了。
色公子笑道:“放屁,您们是想将兰教主放到何地,兰教主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美人,你们这话让兰教主听到了还想活么?”众魔教徒皆称罪。然后又是一阵子别出心裁的拍马之声,不出什么艳福齐天,布种天下之类。
众魔教徒将胡小姐的后娘推出,数人已开始脱裤子,只等色公子一声令下,处置这美艳妇人,众魔教徒知道色公子平生最喜虐杀女子,这妇人只怕想好死也难了。
正在色公子对那胡小姐上下其手,众魔教教徒等待色公子下令之时,众魔教教徒中跳出一汉子,也是身穿魔教教众的服色,只是身形廋小,别人都是走路的,这人走路,似是都一定要跳两跳,才能追上别人。这汉子生得一张长脸,猛然一看,似是一丝瓜,只是这流子满脸喜色,让人一见,以为马上会说出:“恭喜发财。”之类的话。这汉子大声道:“公子在上,小的有个主意,可以好好炮制这两个小娘子。一定让公子大人舒心。”这教众看到色公子沉吟不已,显然是没有想好如何处置这两个女子,为了出位,不得不冒险一试了。
色公子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手下,他手手下颇多,为了讨好于他,不知有多少人挖空了心思,这人跳将出来,正好给自己解一解闷,但是若是不能让自己开心,甚至拍马屁拍到马脚上,说不定色公子马上叫人拉出去杀掉,也是常有的事情。色公子道:“你且说一说,拿来听听。”
那汉子高声道:“公子瞧,这女的一身肉,何其之白,何不将这女子如同这野猪一样烧烤之,看看能不能将白肉烤成黑的,铁棍须得烧红,且看一看人与这猪有何不同之处。”
色公子听到此言,放声大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好主意,好主意。”
那教徒道:“小的名叫秦匪,日思夜想的,就是就是给公子做奴才,蒙公子看重,小的死了也值了。”
色公子道:“我记住你了,你今天将这女的试一下,我且要看一看这白白的人烤后会成什么样子?烧红的棍子串人肉,她会不会惨叫呢,又能叫道那一步呢?”
秦匪大喜,魔教之人想抱色公子大树之人何其多,今天听色公子一言,自己就不再是一个低层小教众了。当下卖力将胡二娘倒抱起来,就要住那精钢钗子上钗去,几个脱了裤子的教众也来帮忙。胡二娘只是吓得傻了,动也不动,任那秦匪施为。
此时李群山早已忍不住了,不能再等同门了,再等下去,这胡二娘便要被烧红了,不知死得有多惨,这个时候已提不起跑回去的心思,猛然跳下来,一剑向砍向首上的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