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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刘管家,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方先生是老爷子的亲儿子,而我不过是个外人。如果真有什么事儿,老爷子是会在乎方先生呢?还是会在乎我啊?”王野微笑着反问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把刘管家给问住了。
对亲儿子和对外人,那肯定是亲儿子更重要啊!
王野,不过是方寸山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到最后,肯定会抛弃。
但是想了想之后,刘管家笑道:“王神医,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正常的亲儿子,那肯定是比外人重要。但要是亲儿子想害老子,那情况还能一样吗?”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王野一脸满意。
他刚才这么问,就是为了要试一试刘管家。他想知道,刘管家是哪一边的人!现在看来,刘管家肯定是老爷子那边的人了。
而且,王野还能知道,刘管家是清楚方俊祥对方寸山做的那些事情的。
看到王野的反应,刘管家立刻回味过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的底牌给暴露了。
现在,在王野面前,完全隐藏不住自己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也立刻让刘管家明白,王野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别看他表面上涉世未深,但是实际上,很有城府。
“王神医果然是个聪明人!难怪老爷子要跟你合作!请吧,老爷子一会儿该等急了。”
刘管家不敢再跟王野多说,不然得被王野套到更多重要的情报了。
“好,刘管家请!”
王野在刘管家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方家书房。
方寸山老爷子,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不过他现在,是在拿着毛笔作画,而且十分的专注。
刘管家见状,不敢打扰方寸山。
于是便对王野说道:“王神医,你在这边稍等一会儿。等老爷子画完了,我再叫你。”
但是话音刚落,方寸山那边就开口说道:“进来吧!”
“是,太老爷。”刘管家赶紧答应着,带王野进去。
“方老先生!”王野先打了个招呼,然后看了一眼方寸山的画。
上面画的,是一只下山老虎。看起来,倒是挺有气势的。
方寸山挥手,示意刘管家出去。
随后,问王野道:“王神医,也懂画?”
王野闻言,淡淡一笑,“方老先生,你这个问题,是故意让晚辈难堪吗?”
“哦?为什么这么说?”方寸山疑惑道。
“我是鉴宝大会的冠军,怎么会不懂画呢?”王野反问道。
鉴宝大会上,鉴定古画可是单独的一轮比赛。虽说古画和现代的画有些不同之处,但是王野肯定也懂得欣赏方寸山的话啊!
方寸山听了王野这话,脸上微微有些难堪。
他刚才那么问,的确是有些欠考虑了。所以,才会被王野抓到了这么一个机会。
“我只是说句实话,无意冒犯。方老先生,别介意。”王野知道方寸山有些不悦,便接着说道。
王野这么一说,方寸山本来不高兴的,也不好发作了。
只好淡淡一笑,随后问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王神医评价一下这幅画吧!”
王野知道,方寸山肯定是要为自己找回面子。否则,在自己的地盘丢的脸,就找不回来了。
于是王野故意说道:“方老先生的这幅下山虎,非常有气势。落笔细腻,细节之处,勾勒完美。”
方寸山听完王野的评价,仰头大笑。
“你这个鉴宝大师,怕是徒有虚名啊!这下山虎,如何能用有气势来形容呢?”
“哦?不能吗?还请方老先生赐教。”王野虚心的说道。
“这下山虎,要的是一种阴狠的霸气,要的是藏锋避芒。那上山虎,才要的是气势磅礴。你,连这点都不懂?”方寸山得意的说道。
但是说完这话,方寸山就觉得不对了。
似乎,自己又草率了。
如此简单的东西,王野怎么可能不懂呢?
王野这似乎不是不懂,而是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给自己找回面子啊!
这么说来,王野这小子,的确是有些城府的。
“方老先生果然博学多识,王野受教了。”王野淡淡的回应道。
方寸山已经找回了面子,虽然这面子其实是王野给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为了这事儿再纠结下去,否则就是真的丢人了。
于是严肃起来,认真的说道:“说正事儿吧!王野,你知道我找你合作,是为了什么事儿吧?”
王野心里当然明白,不过以方寸山的性格,不好直接说破。
于是王野装作不知道,摇摇头说道:“王野不知,请方老先生明示。”
“不知?是不知道道,还是不肯说?”方寸山也知道王野心里肯定明白。
“王野的确不知。”王野一口咬定。
“好,那我就直接告诉你!这次合作,是为了下药的事情。我已经查过了,我的病,是有人故意害的。”方寸山直接说道。
王野闻言,假装惊讶的说道:“竟然是这样!难怪我当时给方老先生看病的时候,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呵!”方寸山不屑一笑,他知道王野是故意演的。
“王神医,既然我现在告诉你了,那你能帮我把那个下药的人查出来吗?”方寸山问道。
王野想了想之后,回答道:“那恐怕有点难!下药的人,肯定心思缜密,不留痕迹。如今方老先生已经康复,就更难查了。”
这话,王野倒说的是真的。要查这事儿,要的是证据。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上哪里去找证据啊?
哪怕很清楚的知道,方俊祥很可能就是凶手,但是没有证据,也无法确定。
“我知道很难查,不然就不会找你了!这样吧,你就告诉我,需要多长时间就行了!”方寸山也知道这事儿的难度。
“方老先生,我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时间。这事儿的难度很大,不是能够预测的。”王野直接说道。
给出确定的时间,对自己来说,是很不利的。
“那就给个大概的时间!”